你便作此怀疑?而且你现在连那到伤也找不到?”夏锦这话虽犀利却不是针对任何人,仅是就事论事罢了。
听到夏锦这话,小木也认真起来,“当然不是只凭一道伤,就作此猜测的,你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小木动手自己续了一杯茶,理理自己的思绪,“首先,我验过那尸骨,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大概在八至十年前,最多不超过十年,从死者的骨骼上可以推算出死者死亡时年龄,大概三十二三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由此可推算出死者若是在世年纪应在四十至四十五岁之间。我问过张老夫人,她说张御史大前年刚过不惑之年,现龄应该是四十有三。”
夏锦点点头,作为捕头小木会验尸她并不觉得奇怪,听他这么说这死者与张御史的年纪也能对得上。
小木喝干杯中的茶水,夏锦提起水壶为他续上,示意他继续说。
“这张御史,是先帝十二年的进士,少年得志入朝入官时也不过弱冠之龄,曾拜当时还是翰林学士,如今的内阁大学士柳大人为师,其言行也颇有其师风范。
张御史为官多年皆以公正、严谨著称,深得先皇赏识,多次破革提拨,当时外戚权势过大,朝中先帝能信任之人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而张御史与其恩师柳学士,具先帝之心腹,被划为保皇党,乃是清流一派。
若不是他为人正派先皇又如何会任年仅只他为监察御史,监察百官政效,可就在大约十年前张御史逐渐与其恩师疏远,反而更亲近华太师一党,数次在朝堂上与柳大人政见不和,针锋相对!几次差点将柳学士气晕过去,这几年虽还与柳学士挂有师徒之名却早已是不相往来。此其二!”
夏锦仔细想想小木刚刚的话,若说十年前出现在人前的张御史便不是本人,那么他的这些变化也是说得过去的,但这并不能作为证据,随着年纪和身边环境的不断变换这人也是会变的。
“还有吗?”
小木笑了笑,“那便是那伤了,先帝十五年,张御史身为内阁侍读与其恩师翰林学士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