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必定这传承香火的是男人,一般家里男孙比女孙要受宠的多,所以小木才有这一提意。
小木亲手扶起张老夫人,让她安坐与凳上才问道,“老夫人可信本侯?若是信,本侯保张小姐平安无虞,若是不信也大可当本侯没来过!”
听了小木的话,张老夫人唯有感激不尽,哪还有不信之理,抹抹眼角的泪痕,哽咽道,“侯爷有何事要问,罪妇知无不言!”
“老夫人不必如此,本侯只想问问张大人生平并无其他,若是老夫人原意可以从头与本侯说说,本侯只是想知道当初那个廉洁奉公的监察御史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小木深知自己是说服了张老夫人,为她斟上一杯茶水递给张老夫人,让她慢慢道来。
张老夫人这一说就说了尽两个时辰,这官署的正厅之中早有下人燃上火烛,小木认真的听说,包括这张大人何时说话,何时走路,几岁还尿炕,都听得认真仔细,当然也包括,他后来科考入仕,入朝为官,娶妻纳妾之事。
张老夫人事无巨细,一一说与小木听,当说到近十来年之事,张老夫人明显有点感伤,“唉……要不是那胡姬,我儿何至于会这样?”
末了张老夫人以这一句感叹结束了张大人一生的生平事,以张老夫人说的详细程度,就是给张御史著书立传都够了。
说到那胡姬小木那日去抄家之时似乎并未见道,不禁问道,“那胡姬后来如何了?”
“死了,入府的第三年就死了,自那之后我儿就变得更奇怪了,他一人住进那胡姬的院子,不许任何人入内!连罪妇也进不得!”张老夫人说到此更觉难过,本来孝顺懂事的好儿子,却为了一个女人完全变了,连自己的亲娘也不多看一眼。
小木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而那胡姬的院子想必大有文章,自己有必要去探上一探。
“张大人常情到也是难得,想必给那胡姬建的院子也颇有异域风情吧!或许张大人觉得住在里面好似能感受到也胡姬的存在也有一定!”
小木状似无异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