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小木说得云淡风轻却是把刑架上的人吓得颤抖的更为厉害,“看来张大人觉得这刑罚是轻了一点,听说还有一种叫刑法叫”梳洗“这可不同与女子梳妆打扮的梳洗,而是将犯人绑在木板上,然后冲其泼上几桶开水,待这皮熟肉烂之际,用特制的铁刷刷去其皮肉,直至全身皮肉退尽只剩森森白骨,听说用此弄者若是手法好的刑吏下手,能人受刑之人活着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不知张大人对此刑可还满意?”
小木回身去看那刑架上之人,早已是脸色灰白,一副想要晕过去却又不敢的样子。
候这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种刑法了!”小木这口气委实有些为难之意,好似这最后一种刑法你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刑架上之人脸色灰白,小木接着尾尾道来,“‘剥皮之刑’想必张熟知刑罚的张大人应该是知道的,但本侯这里有一种剥皮之法,张大人一定闻所未闻。
听说有一种很简单的剥皮之法,而且可以保证剥皮后人仍活蹦乱跳的。只要将活人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再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噌’得从头顶的那个口子里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小木这话还没说话,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这一转头那刑架上的人身下早已湿了一片。
微拧起眉看向那混身散发的恶臭之人,看到他吓得混身颤抖,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小木才稍微觉得比较满意,“看来张大人对本侯所说的那些刑罚似乎比较有兴趣啊,不如就由张大人亲自体验一翻,回头也好给本侯说说其中滋味,是不是与传言一般。”
还真不知他是如何从这吓得大小便失禁的人身上看出有兴趣来的。
刑架上的人早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听到这话真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木讽笑的看了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