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拉过来,站在父亲的床边。以便说明情况。
宝贵异常兴奋,姚老爷苏醒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洗脱罪名,可以重回警所穿上耀武扬威的警服了。
他弯腰躬身尽量凑近刚刚苏醒还蒙顿不知所发生情况的姚老爷,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姚老爷,我是宝贵啊!
姚老爷想抬起身体由于力不从心而没有抬起来。他说:噢,是宝贵啊!我怎么在医院啊?
宝贵有点泄气说:你想不起来啦?
姚老爷困惑地问:想什么吶?我就是问你啊!怎么会在医院啦?
宝贵说:你真不记得啦?你让我,这个、那个、白手套。
宝贵尽量连说带比划,启发姚老爷的思维。怎耐,一个刚刚苏醒的人,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恢复记忆是需要过程的。
宝贵着急了。他说:姚老爷,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我就完蛋啦!
姚小姐开口了。她声调犀利说:宝贵,你就不要再说了。你犯的错,我没有追究,你就知趣吧!我爸爸醒了。但他的身体还十分虚弱,你就不要再逼他说出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情了。好吗?
宝贵也着急了。他大声对姚小姐说:姚老爷不把事情说清楚,还我清白,那我不是一辈子受冤枉了吗?
一个老护士闻声进来看两个人火气都要起来了,急忙说:请你们不要吵,现在病人需要安静了。有什么事情,等他老人家的记忆恢复了,你们再说,好不好?
见此情形,宝贵就没有再争辩下去,他对姚老爷说:姚老爷,那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好吗?
姚老爷微笑着点点头。
宝贵也没再搭理姚小姐,就离开了病房。
回去的路宝贵觉得特别长,他已经失去来的时候那种兴奋和激情。所以车骑得特别快。如果现在,姚老爷醒了都无法为他证明清白,内心郁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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