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成了一条一条的布,正是宁千夏用来绑缚他的。“宁千夏。”
宁千夏站在官道旁边的一颗树下,不停的打喷嚏,揉了揉鼻子,手放在额头上,抬头望着刺眼的烈日。
这是哪儿啊?她该往哪儿走啊?
回桃源的路,她不知道,问路人,一听到桃源两个字,撒腿就跑,没被吓跑的都摇手,说不知道。
离开了赫连然,她就不信没有她容身之处。
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去处。
宁千夏准备走,心突然一阵揪痛,痛得她快喘不过气,捂住胸口,扶着树梢略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同时,官道上沙起尘飞,杂乱的马蹄声响起。下一刻,一群人骑着马,速奔而来。
宁千夏喘息未定的抬起头,瞬间整个人化成化石头,双眸盯着白色马背上的白色身影,师哥。
望着扬长而去的马和马车,宁千夏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