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不清楚。
“赫连然,这次你没有搬倒宁城玉,也用不着拿房门出气。”宁千夏说道。
哪壶不开提哪一壶。
“你上次不是说想看我穿男装的样子吗?你等一下。”宁千夏也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是知道的,比如,现在就不应该在赫连然面前提宁城玉。
这次赫连然胜了,宁城玉又赢了,赫连然心情是不好的,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这次没有搬倒宁城玉,不高兴的不只有赫连然一人,师哥更不痛快,师哥对宁城玉的恨,胜过赫连然。
宁千夏摇了摇头,从摇椅上站起身,走到衣柜旁,把小提琴放进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衫,走向屏风后。
赫连然站在外面,望着被屏风挡住的那道惷光,心神不宁,他岂会不知宁千夏想要做什么?
他是说过想看她穿男装的样子,那时候她不是拒绝了吗?今天怎么突然要穿给他看了,难道是,她想安慰他,想到这个可能,赫连然扬起了嘴角。
当一身男装的宁千夏出现在赫连然眼前,他却感觉浑身无力,连支撑他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跌坐在摇椅上。
“当初为什么要救我?”赫连然双眸微眯,眸中寒光一闪,直射宁千夏。
“你躺在河边,我看着碍眼,如果你死在那里,那时,桃源就只有我一人,我不想你的尸体污染了河里的水。”当初她只是好心救了他,谁知道他恩将仇报,宁千夏想,如果她没有救赫连然,赫连然就不会带她离开桃源,她就不会知道师哥背叛了她,娶了别人为妻,她就不会这般痛心疾首,如果不知道,她只会傻傻的在桃源等师哥回来,如果不知道,等师哥回来,他们依旧如初。
那时,她就会傻一辈子。
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眉心微蹙,略略抬起眼眸瞥了宁千夏一眼,这女人从来就不按牌理出牌,这理由他接受!
恩将仇报,好犀利的指责,不过,她说得对,她救了他,他却强行将她离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