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景第一个赶到,见宁千夏身上没披雪裘披风,微微蹙眉,接着揽进怀里,沉声问。“怎么不披风衣,冷吗?”
宁千夏放开赫连轩的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庆幸自己没将师哥让给皇甫绮,那个女人太疯狂,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先是孩子,现在又是自己,她那是爱吗?难到真是爱到极致就是毁灭。
“师哥,她爱你爱到疯狂。”宁千夏闷声道。
“丫头。”莫言景一愣,谁的爱他都不屑,他只要丫头的爱。
“师哥,别紧张,我很自私,不会把你让给她。”有些东西能让,有些东西不能让,对皇甫绮她一根针都不愿相让。
“相公。”皇甫绮靠在竹儿身上,虚弱的声音颤抖响起。
“卑鄙的方法只会让我更厌恶你。”莫言景冷漠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怎么回事?”太皇太后抖着龙头拐杖,声音不高,语气却带着威慑力量,很快水榭廊上站满了观众,唯独宁千梅不在其中。
“快把景王妃扶到......”
“如果不想让她从今以后做不了母亲,最好就地医治。”淡语,平静的像水一般。
众人倒吸一口气,皇甫绮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一抹惊慌。
莫桑深知宁千夏不会平白无故的说此话,当下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撕开皇甫绮腹部上的衣衫,看着插在左腹的匕首手,血慢慢从旁边流出。她的手在颤抖,她怕拔出匕首血流不止,更怕一不小心,皇甫绮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莫桑咬了咬牙,转身跪在地上。“师傅,求你救救景王妃。”
“莫桑,你对景王妃好像很特别。”宁千夏离开莫言景的怀抱,朝跪在地上的莫桑微微一笑,笑容里讽刺。莫言景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宁千夏身上,莫言景是当众宣誓自己与宁千夏的关系。
站在水榭廊上的那些人不是笨蛋,景王与五王妃暧昧不清的情结,都心知肚明。疑惑的目光落在赫连然身上,只见他冷着脸,静静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