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他的皮鞭抽上白景天的后背。
白瀚文也是练过的,这一下又狠又准,白景天顿时被打的皮开肉绽。
“为了个女人,你连你叔叔都打?混账!”白瀚文一边骂一边又抽了一鞭子,白景天和白斯文这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在暗室里还不知道反省?还要这么胡闹?”白老爷子喝问。
“爷爷都说了是我胡闹,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怎么罚,随便。”
“你给我跪下!”白瀚文一脚踹在白景天的下腿上。
罗姗上前一步,轻声说:“爸,瀚文,你们看,这打架的地方可是暗室门口。三更半夜的,可不是咱们景天去找的斯文啊。这不明明是斯文和这位宁小姐来找的他吗?”
大家一看当然都知道这事跟白景天无关,只是很多人都是看着老爷子的脸色,顺着老爷子的意思,没人说明。
罗姗这一说,老爷子也不好装作没看出来了。
“斯文,你说,怎么回事?”老爷子问。
“爸,是这样的,今晚我忙完了去看宁夏,她就问我我们家的暗室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暗室是专门用来惩罚白家男人的,要面壁思过,还不能吃东西。她心软,说不管怎么说,白景天也是你侄子,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我想也是,我跟景天从小一起长大,他不拿我当叔叔没关系,我不能不拿他当侄子是不是。所以……”
“哎呦,斯文三弟啊,你们就这么空手来看景天吗?说出来,我们也不怎么信啊。”罗姗说。
“大嫂的意思是,我得带上很多吃的来看吗?我就是再疼爱景天,也不能不顾白家的家规啊。再说,景天是硬骨头,我带了吃的他哪里会吃呢。”
“行了,你接着说!”白老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是,爸。我们来了以后,想不到景天他还是出言侮辱宁夏。宁夏是我女人,他这么没老没少的调戏自己婶婶,我怎么看得过去,而且我们好心好意地看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