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斯文说。
“算了,万一外面有接应的人呢,你一个人不安全。”
“你说的也对,我不安全不要紧,就怕我一出去,他们又回头来找你,看来他们是有你房间的钥匙。”
白斯文弯身把宁夏抱回床上,“脚疼了吧?”
“还行,多亏你来了,要不然就不是脚疼的问题了。”
“我早跟你说你自己住不安全了,你还逞强。”
“看来卷进你们白家,想要清净是一种奢求了。”
白斯文揉了揉宁夏的头发,宠溺地说:“你要是真不喜欢这样,就尽早嫁给我,我大哥巴不得我找一个像你这么家世平凡的女人结婚呢。一旦你嫁给我,霍明希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今晚是你大哥还是霍明希?”宁夏问。
“这我还真不知道,那个人蒙着脸。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查的。”
“嗯,谢谢你。”
“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还跟我这么客气。”
宁夏皱了皱眉,每当说起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她总是想起白景天那极认真的表情。他说孩子是他的,说的那么自然。
“白景天总说我这个孩子是他的,他犯得着说这种谎吗?只要几个月就能验证的事情。”宁夏轻声说,既像是问白斯文,又像是自言自语。
“傻瓜。”白斯文凝视着宁夏的小脸儿,“你太不了解白景天了,他实在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依我看,他现在让你相信这孩子的确是他的,让你爱上他。之后,他不会让这个孩子活太久。一个不在了的孩子,当然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是吗?他是那样的人吗?
宁夏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不是。可是,他为了让她做情妇,逼死柳承嗣又是事实。
或许这两个男人,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们的话,亦真亦假,难以分辨。
“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跑过来了?”宁夏问。
“我不是这么晚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