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荷颂这才展现一抹笑颜,点头。其它的都不重要,只要有最后一句话,她就放心了。后宫中多少女人,厉鸿澈又是皇帝,今后又有多少女人会涌进宫来。她不信自己会是那个超脱于历史上千年轨迹之外的女人。
厉鸿澈见她温顺,对这表白结果甚为满意,将梁荷颂揽入怀中。“而今朝中奸党当道,后宫势力也盘根错杂,朕也不得不有所顾及,在此之前恐怕要先委屈你一段日子。待一切完毕,朕定然给你最好的生活……”
“有皇上这番话,臣妾已经知足,不敢奢求太多。”
梁荷颂公式化地说着。
“不,你可以奢求。因为,你是朕认定的女人,朕有责任给你幸福。”
对于那些敷衍的话数梁荷颂信手拈来,可是,独这一回,她竟什么也说不出口。
“好,三个月,臣妾记住了。”
夜深,凌晨。夜色沉静,浓雾迷蒙。江宁府大牢,梁文宽、梁纨父子睡得正香,忽然,一阵血腥味道将二人从睡梦中刺激醒过来。
“你们!你们是谁啊!”梁纨被面前数道鬼魅黑影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喊救命,就被脖子上那柄锋利银亮的剑吓住了。
来人穿着一身黑斗篷,罩住了半张脸,绝美的鼻尖和下巴,薄唇勾勒起一丝浅笑。“送你上路的人。”
剑光一闪,梁文宽只见自己儿子鲜血溅了自己一脸!“千、千机公子,我,我再也不敢了……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啊……”
那剑重新落在梁文宽肩上。“不听话,只有一条路……”
黑斗篷帽子揭开。梁文宽惊大了眼睛,指着面前的人却说不出话来,满口血流如注。
黑影消失,牢中,梁文宽父子在血泊中气绝。
*
梁文宽父子死在狱中,除了梁文宽用血在地上写下的那个“火”字,别无所获。回京之期,已不能再耽搁,厉鸿澈下令彻查此事,便一路回京了。
梁荷颂心情有些复杂。那火字……哥哥的名字里也有这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