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让她好过!!”
“娘娘,您最重要的还是保重身子。三皇子,还等着您出去看他、教导他呢……”
说起三皇子厉嘉年,梁书蕙才淬了毒似的目光才稍微有了些许松动,视线落在缺口的米汤碗上,双手捧过“咕嘟咕嘟”几口灌下去,喝得十分用力!对,她不能就此倒下了。
“咱们手中还有多少债款?有多少到期该收了?”
梁书蕙暗中放贷给宫女太监,这些三年积累下来,宫中欠银子的奴才不少。
赵花卉想了想。
“约莫一千五百两银子债款,现在年中,到期该收的差不多一千两银。”
梁书蕙方才已心生一计。
“好。你将那些欠条子以及所有物什,偷偷拿去进献给盛妃。”
“只是盛妃娘娘向来不缺银子,这放贷又是死罪,她会要么……”
“盛妃向来铺张浪费、大手大脚,再多银子在她手里都嫌少!下月是她生辰,年年都要操办。这年关才过了没几个月,血放了还没存上,这会儿她定然正为难着……”梁书蕙微微沉吟,苍白两颊凹陷,衬着阴森表情更是可怕,“而今,我也只能走盛妃这一条路!再说,她对我见死不救,我哪怕是死,也得给她准备一口棺材!”
主仆二人商量罢,赵花卉正要出门去,却见了来人,又折回来禀告。“娘娘,姜副总管来看您了。”
一听这名字,梁书蕙一个心惊,咬牙哑声道:“让他滚……”
这时门已经被推开,御前侍卫副总管姜成献,进来。
“我已经来了,你赶不走。”
赵花卉退下。
姜成献进来关上门,看着屋中简陋发霉,心疼之色溢于言表。外头守着四宝斋的侍卫,都是归侍卫总管和副总管调配。他要来也顺理成章,只是进来就不妥。
梁书蕙撇开头。
“你来做什么?!你若心疼我,就放我出去!”
“这……若私自放了你,皇上定然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