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玫瑰,我心疼的看了一眼,偷偷的捡了回来。
当然,和人无关,只是这么一束鲜花扔了怪可惜的。
周二的天气犹如我的心情,阴阴沉沉的,因为挂断了曾子谦的电话,我心底有点儿慌张,你说他要报复也就报复,偏偏还保持的这么安静,难道忙的没工夫教训我?
这么自我安慰着,我的心理平静了许多。
白天挤压的云层在下班前得到了释放,淅淅沥沥的冬雨从天而降,梁医生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下班时间,说要过来接我。我不想麻烦他,便以加班为缘由拒绝了。九点半,他又发来信息,说值班结束,问我是否已经离开。
我编了句谎话回了去,忙了半小时,才匆匆下了楼。
雨还在下,我伸手去拿包里的雨伞,而后才察觉,雨伞竟然忘带了。公交站台在马路对面,走路过去大约五分钟,我拉紧拉链,踩着水花往前冲。
有那么一秒,我觉得自己挺可怜。好不容易跑到了站台,却眼睁睁的看着一辆公交呼啸而过。
我拍了拍身上的水,看着站台里站着的寥寥几人,这才呼了口气。
这会儿雨点大了,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听着还蛮有节奏。我从包里掏出耳机,刚准备插进手机,手机就响了。
给我打电话的,居然是梁文浩。
“梁医生。”
“雨大了,你回去了吗?”
“啊?哦,我在被窝里呢,你值班结束了吗?”
电话那头噤声了,我紧张的扫了一眼屏幕,说:“梁医生,你听得见吗?”
梁文浩这才回应了一声,而后说了句:“下次要带伞。”
我“恩恩”的回了句,便慌里慌张的挂断电话,可转念一想,梁文浩怎么就知道我没带伞的?难道说,他就在附近?
我紧张的揉揉眼,模糊的雨雾里,只能看到近景。
我这才吁了口气,然而下一秒,耳旁就传来了刺耳的喇叭声,我烦躁的想要骂街,却发现这辆车子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