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我之后,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被打的同学取向不正常,见袁小浩长得挺硬气,就在寝室里骚扰了他一段时间,袁小浩并不理会,直到这个男同学打听到他兼职的酒吧之后,天天去捧场,直到前天晚上袁小浩也喝多了,男同学趁着袁小浩睡着的功夫,想占他便宜。袁小浩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腿脚,思绪清醒,觉得对方侮辱他直男的霸气,直接给人揍的鼻青脸肿。
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不肯跟我说这些话了,毕竟我们不是同性别。
曾子谦听他说完,就让他老老实实吃饭,明天一早去医院。
我琢磨着这事不好麻烦他,偏偏自己又没这个本事。曾子谦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再也没跟我多说一句话。
旅途的奔波让我分外劳累,冲澡之后我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曾子谦果然带着袁小浩去了医院,被打的男同学头上还绑着纱布,嘴唇红肿。
“爸,就是他……就是他……”
男同学的爸爸一看就是暴发户类型,听到自己儿子叫唤了这么一句,立即露出怒色,可眼神落在曾子谦的身上时,明显一震。
“事情的原委想必你我都很清楚,我弟弟下手是重了点,但至少没断了他下半身的性福,这里是一点补偿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暴发户最怕别人瞧不起,听了曾子谦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说:“你他妈是谁啊,以为老子缺钱?”
曾子谦瞥了他一眼,将一张支票推了过去,说:“钱,是我弟弟打人的医药费,给钱,也不代表我弟犯错,如果你想曝出自己儿子的性取向,没问题,我可以帮你。”
暴发户一听这句话就慌了,被打的同学瞥了一眼袁小浩,脸上惊恐。
“既然你们都不出声,我都当时答应了,我们没多长时间消耗,这是代理律师的电话,打给他就行。”
曾子谦说着话便递上了一张名片,而后转身便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