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绣着山茶花暗纹,与袖口相互辉映,既端庄又贵气。此人正是小公子的长姐,嫁与信王公子的那一位,闺名一个墨字。
文墨柳眉微蹙,责备地瞪了小公子一眼,转过目光,笑吟吟地迎了上来,亲热地握住了巫瑶的手:“原来是巫老前辈来啦。”
“是巫姑娘。”小公子在一旁纠正道。
文墨又瞪了他一眼,鼻翼一耸,围着他嗅了又嗅,脸拉了下来,将小公子吓得毛发悚然,跟兔子似的蹿到巫瑶身后去了。
巫瑶只觉好笑,也回以一笑:“赵夫人安好。”
文墨略微颔首,笑颜十分动人:“家弟顽劣,昨夜离家吵闹吃酒,有劳老前辈寻他了。”
巫瑶挑了挑眉,不由望了一眼大门两侧躬身而立的下人们,阵仗甚至比文文前几日被赵沅娘毒打的场面还大。她正思索着,忽觉手上一紧,握住她的手稍稍用了几分力,收回视线,见文墨仍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奔波许久,想必老前辈身子也乏了。”不待她答话,文墨又唤道,“桃花,萱草,还不来侍候老前辈濯浴歇息?”
立即有两位侍女上前搀着巫瑶,半推半劝地带入府内了。
走远了,还能隐隐听得文墨高声训斥文文胡作非为。
巫瑶一笑置之。这位赵夫人自嫁了人之后,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好不容易将桃花、萱草二位侍女赶出去,自力更生地沐浴完毕,正用面巾擦着头发,窗柩上笃笃一响,支起窗子,刚开了一条缝,小公子的圆脸蛋硬挤了进来。那条缝尚细,他脖子卡在窗台与窗柩之间,一时动弹不得,想去够机关,手又伸不过来,正是进退不得,只得求助似的望向巫瑶。
巫瑶放下面巾,忍笑将窗子完全打开,小公子这就灵巧地一跃,爬进了屋里。
他伸长脖子到处打量,啧啧有声:“怎么什么都没有?管事居然让巫姑娘住这样的屋子!看我不烧了他的胡子!”
“是我自己要住的,这里挺好的呀。”巫瑶坐到镜子前,张开五指,以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