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巾都是她闲暇时织的,这么久没动这些东西,倒有些生疏了。
林安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动作,一穿、一绕、一挽、一拉,动作从缓慢逐渐快了起来。
柔软的黑色长发落在身前,遮住光线,林安空出手,将头发往后撩,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眨几下,专心致志地眼神,微微抿着的嘴唇。
咖啡厅里放着轻音乐,一切显得这么平缓宁静。
这围巾是织给江柏的,江柏不注意保暖,刚刚通话里就听到他很重的鼻音。
林安想到些什么,无辜地眨了眨眼。
刚才挂江柏电话时,她让江柏等自己一会儿,会不会江柏还在守着电话……?
林安想到江柏的性子,觉得有可能,赶紧将手机掏了出来。
【睡了吗?】
【……】
江柏回了省略号,意思是没睡。
这是生气自己忘了他?林安好笑地给他拨通了电话。
“喂?”林安将手机用脸和肩膀夹着,边听电话边打围巾。
“唔。”江柏闷哼一声。
“在生我气吗?”林安又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接完电话没多久我就上台演出了。”
尽管是宽慰江柏的话,但浓浓的都是笑意。
“演出?”江柏问。
江柏郁闷地趴在床上,听着林安说的话,发现他根本不了解林安。
不过他们认识一个星期都不到,不了解是正常的吧?
江柏的心情又晴朗了。
“嗯,我去S市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明天下午就坐飞机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阿盼能在我这多呆几天吗?”江柏在被窝里缩了缩,犹豫好久还是勇气问。
“你明天定时吃感冒药的话,我就让它在你这多呆几天。”林安都能想到江柏和阿盼分开时,他舍不得又必须说再见时难过的表情了。
“我没感冒!”江柏安静了好久,连忙反抗,“我没感冒不吃感冒药!”
明明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