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闭在房里看书。
但沉浸在爱河中的刘莹,一片痴情,狂热起来也无所顾忌。她并不知道刘校长对他的告诫,只知道他许多天都不亲近她,是他变心了,另有所爱?这一天晚自习后,她把自己着意打扮了一下,敲开了罗四维的房门,并随手把门带上。进门来她没有说一句话,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来用那双秋水般的眼睛脉脉含情望着他,乌亮的披肩长发散放出沁人心脾的香水气息,突起的乳峰顶在他的胸脯上,感受到双方砰砰跳动的心声。他长长地吻着她,按捺不住冲动,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她闭上双眼等待他的抚爱,他俯下身,猛然看到她胸前衣襟上别着的学生符号,他警醒了,耳边向起了刘校长严厉的告诫:“如果有什么越轨行为,更要受到党纪国法的严惩。”他赶紧伸直腰杆,刘莹却摸着床头开关熄灭了电灯。他又把电灯打开,拉起了她说:“莹,把我们的佳期留到以后吧。你还才18岁,你还要读书,把我们的爱暂时埋藏在心底吧。”他再次吻了她的前额,“我等着你!”
既然不能下决心割断关系,埋藏心底的爱常常被牵连的情丝拉动,隔一段时间又还是要找机会诉说衷肠。过了一个多月,校内放电影,她和他又先后走出了校门,边走边谈,又在三里桥的小店吃了点心。不巧他们在回校的路上遇到了刘莹的爸爸——这位大队支部书记在区里散会后到学校来找她有事,可上找下找,广播里也通知了,就是不见人影,传达室的师傅告诉他出去了。父亲以为她回家了,连忙往家里赶去,谁知在路上碰见了这对冤家。父亲大发雷霆,弄得罗四维下不了台,而且立即返回学校向刘校长告了一状。他也只好如实地向领导交待了一切,他在教师大会上被公开批评,并给予了记过处分——不过刘校长告诉他,你能用理智悬崖勒马,制止了一次犯罪,组织上还是相信你能改正错误,这处分材料存校,暂不上报,以观后效。
1976年七中向社办中学下放,他便来到了狮尾岭这山村中学。1978年暑假按县里指示恢复县办中学收回教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