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到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回香持久,别有一番风味。
他笑着说:“您年纪比我大,阅历丰富,是一位政治上成熟了的老干部,考虑问题比我全面深刻,您说的这些,我完全相信,有些是感同身受。但我鄙陋浅薄,不懂政治,这几十年只被政治当猴耍,揪到台上是坏人,滚下台去又要为人师表,你说滑稽吗?今天公社党委要我来当这个教导主任,我自己也觉得滑稽可笑,我也是无可奈何。我考虑不到您说的这许多问题,只知道凭自己的直觉:我是学生的老师,受家长的委托,我不能误人子弟。我参加工作二十年了,还没有真正好好教书,今天的条件让我有了好好教书的机会,我当然珍惜。至于行政工作我只能凭着一个老师的良心,觉得这件事该做,我就不遗余力去做。我也不懂什么政治权谋,所以我迫切希望有您来领导,我一定会听命,认真执行你的指示,我是第一次按高考要求独力教学语文,也是独立组织高考,想高度集中精力,来赢得这最重量级的第一次亲历的经验。今天特意真心诚意来请您发驾!我相信有你这样见多识广,背景深厚的校长来领导,何愁学校办不好?怕他什么手腕诡计!您的出任是学生有幸,我先代表学生感谢。”他举起酒杯正想和莫飏干杯,但他却把题拉到另一个问题上。
“汪实荣说只怕又是光头,我倒想问一句,到底也能考得上几个?”他端着酒杯,眯着眼望着周塬说。
周塬知道实际上他自己很担心真的“剃光头”,下不了这个决心,很有必要给他鼓一鼓劲,便一改以往的低调说:“这考试既要有过硬的知识基础,也要靠临场发挥。确实很难说能考上几个。但从现在掌握知识的角度看,据数理化老师说十五六个是一块铁,以我语文的角度观察□□个应该不成问题。”
“能考得这么多?”可以听到他语音中透出的怀疑。
“这个问题许多人提出过,包括公社陈沧海书记。但我不愿意菩萨没画先却画个‘蚩蚩①’。都没有交底。其实考多考少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对每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