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截肢能喝麻沸汤,生孩子不能,截肢是一瞬间,生孩子是一整天,甚至更久。
他没经历过,不清楚大夫的话是否准确,可他知道,上官若是个非常怕疼的人,一点小伤都要哭上半天,生孩子对别的女人而言或许是受刑,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下地狱。
他不想承认,这一刻,他是真的心疼了。
“若儿。”他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上官若抱着孩子往里挪了挪:“别碰我!”
诸葛冥在床边坐下,表情微讪:“你辛苦了。”
上官若负气地撇过脸:“生都生完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别的时候,你也没必要在了!”
声音有些大,孩子被吓哭了。
上官若忙抱着孩子下床,连鞋都没穿。
这可是冬天!
这可是在坐月子!
屏风后的乳母终于看不下去了,硬着头皮走过来道:“姑爷您先回房吃个饭吧。”
回房?
诸葛冥茫然。
这不就是他的房间?
成亲的时候是这间没错吧!
之前他巴不得与上官若分房睡,可她们不答应,现在倒好!
诸葛冥碰了一鼻子灰,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新房间了——距离他儿子老婆十万八千里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