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没想到您还有赌钱的嗜好?”
周遭顿时静了一瞬。
面对面摆了三日的摊子,他二人虽然没有说过话,但也混了个脸熟——尽管商慈一直戴着幕篱,作为摆摊看相的先生,葛三爷还是有些职业操守的,哪怕只看身形和背影,都能过目不忘。
就像商慈能在人群中凭背影一眼认出葛三爷一样,葛三爷只看了她一眼,便唔了一声:“原来是你。”
众人反应过来,当下望着商慈低语纷纷,有些纨绔甚至不掩声调地吹起了口哨:“竟然是个女子,真稀罕……”
左右两边的公子皆变了脸色,怎么凭空冒出来个女人,这算怎么回事?
那两位公子此刻更想走了,和女人赌钱,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没面子啊……
于是左边那位开口问葛三爷:“这姑娘你认识?”另一位则摇着扇子,语气不善道:“姑娘,这不是你们女人家该来的地方……”
葛三爷沉吟片刻,想说些什么,目光忽然落在商慈后方一位面容纠结、形容瑟缩的少年身上。
流光自进了赌坊后,一直都寸步不离地跟在商慈后面,较之平常,很有些畏手畏脚,方才一直躲在商慈背后,拼命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而现在商慈落坐,他躲也没处躲了。
葛三爷习惯性地捋捋胡子,颇有兴味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扫视了一圈,朗声笑道:“难得有人顶缺,哪有拒绝的道理?”
周围看客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左右两位公子脸色不甚好看,倒是悻悻地没再出声。
“底番五两银,按牌型翻番,这麻雀牌的规矩,不用我再细说了罢?”葛三爷一边掷骰子一边对商慈说道。
商慈点点头,正准备伸手去拿牌,这时袖子又被扯动了下,微微偏头,流光对她附耳劝道:“婉姐姐,这玩得太大了,你……”
“放心,你只管看着就好。”商慈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