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和尚,同他们说这些,难道要劝他们还俗不成?真是可笑……
商慈觉着这场面很有趣,就势坐下。刚一落座,便闻那年轻男子开始喋喋不休地论起房中术来。
默默听了一会,得知这位面容虽俊朗、却让她颇感怪异的年轻男子,名叫朱煜,据他说他钻研房中术已有二十余年了。
商慈瞧他看起来年纪不过也才二十余岁,难道他从生下来就开始钻研这门道了?
“自景宣帝以来,世人真是对我们这行多有误解,自古阴阳调和乃是顺应天道的自然之事,这房中术运用得好,可以祛病益身,我们道中人传授房中秘术,也是在教人如何长寿,有何过错,怎么就成奇技淫巧了呢……”
方才无人,朗达姆还可厚着脸皮听上一听,可现在身旁多了位姑娘,他委实觉着这样不好,不好,于是讷讷地开口:“我们是出家人,五戒是根本,施主多说也是无益。”
朱煜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讥诮的意味:“听闻你们密宗弟子有个不成文的惯例,弟子要为上师进贡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唤明妃,密宗上师与明妃交-合,制出五甘露,让弟子服下,其美名曰秘密灌顶,可有此事?”
言罢,又忍不住大声嗤笑,“哈,五甘露,亏你们这些和尚想得出来!”
朗达姆随着他的话,脸色由红转青,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腾地站起身来:“我……我乃显宗,密宗的那些丑闻与我显宗有何干系,施主这般信口胡说,真真是太无礼了!”
看来这位喇嘛很不擅长吵架和大声驳斥,两句话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顿了顿,似乎觉着方才说的话太单薄了,不够狠,然而再难听的话,他搜肠刮肚也说不出来,只怒哼了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朱煜并不在意地耸耸肩,偏过身子对上商慈,瞬间切换上一副殷切的笑,眼珠在她面颊和领口处扫来扫去:“商姑娘,我瞧你昨日在大堂,写下最擅长之事是相术,不知朱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姑娘来给我相个手相?”
说罢,掌心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