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还是可以的,本王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不过纳个侧室,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是么?”
最后那句“是么”笑里带着浓浓的挑衅,听到这时,巽方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变了,萧怀瑾一直暗中留意他的表情,心道商慈果然在诓骗他,如果真是纯粹的师兄妹的关系,他怎会反应这么大。
萧怀瑾对着那双燃着烈烈怒火的眸子,他相信如果不是在王府,如果不是记挂着商慈的安慰,只怕他都会不顾群臣之礼,直接跟自己动手了。
巽方霍然起身,告辞的话也不屑说了,萧怀瑾端起茶吹了两口,对着他的背影悠悠道:“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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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巽方谈判完的萧怀瑾心情很愉悦,他最喜欢看到别人看不惯他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先前,为了招揽巽方为自己所用,他是好话都说尽了,那人都不为所动。不愿就不愿吧,他萧怀瑾又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哪知他不愿为自己做事便罢了,偏要与自己为敌。
钦天监原本对于朝中事是处于中立态度,但巽方一掌权,立马变了方向,没有犹豫地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国舅沈家那边。萧怀瑾当时气得牙根直痒痒。
巽方虽然身负卜筮绝学,但再折腾,不过是一个人,不足为患,然而现在他背后站着的是整个钦天监,如果现在不制住钦天监,对于日后的大计,会很麻烦。
要怪只能怪巽方那厮太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萧怀瑾想着想着,脚步一转,来到了商慈暂住的芳芷园。
都这个时间了,按理说他的那些小妾们都该打上门去了。他太清楚他的那些妾室有多么歪缠,他很期待看到商慈被折腾到欲哭无泪的样子。
“七万!”
“二饼!”
“幺鸡!”
脚下猛地顿住,萧怀瑾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明珠、水莺、釉兰和商慈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码着麻雀牌,身后的丫鬟嬉笑着在给她们捏肩打扇。
他那最为贤淑的妾室水莺,说话从来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