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剩下的一只脚和双手死命地扣住车身。弯道再不结束,优啸就快坚持不住了。
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收紧到了极限,就像拧毛巾拧到一滴水都不剩。不料,优啸这时竟打了一个嗝,吐出一小口浊气。他感觉到浑身内外的肌肉贯通为一个无比坚韧的整体,力量随心而发无所不至!毫不动摇、韧性十足的身体,稳稳地、不快不慢地、很有节奏感地爬上翻进了车厢。他那时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确认、缓冲和留有余力,与腾空前简直判若两人。
优啸的双脚踩在煤块上;手扶车厢边缘身体下蹲;头发被风吹得向后狂飘。眼中的落日正在车头处渐渐消失。他又似乎看到了这样一个和他相似的身影,脑中的影像一闪而过,可这个人不是他!因为这人似乎刚往煤堆里撒完什么东西。优啸一惊,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幻觉?
“那不是我,但太真实了,就像刚刚发生过的。我脑中怎么会出现这图像?”优啸正感奇怪,只觉身后劲风钻心袭来。
虽然优啸一直保持着警觉,但发觉时仍就晚了,对方袭来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只来得及向左侧移稍许,仅避开后心中央不被击中。只觉右肩胛骨内侧下方的缝隙被脚尖深深的刺入,紧接着酸痛之后,脊椎右侧被脚后跟狠狠地踹中。胸闷之余,人向前飞出,一头扎进煤块儿堆里。标准的狗啃煤,黑脸狗。
优啸不敢迟疑,迅速翻身避往一侧。当他转过身面对偷袭者时,拳风已扑面而来。优啸侧头下蹲,避开的同时,酝劲一拳直捣对方下肋。拳锋还未触及那人衣襟,他已回拳变掌,直劈自己的右耳。
优啸这次的状态可不如翻进车厢时,拳劲已经用老,没有余力收回右臂格挡那一掌。但如被击中,耳朵非聋了不可。他只得俯身趴在地上,躲的姿势可真是越来越低,可见略式。这时,那人撩起一脚踢向优啸的额角。待优啸发现已然中招,可见早有预谋。
优啸被踢得撞到车厢壁上,额角挂彩,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得这么惨。但此时的优啸已非从前,他坚持着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