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是二胖子,也不是紫兰,是个男的,应该不会是黑瓶吧?!但下一刻我就没法再考虑这些了,因为我感觉背后一轻,施丹英的身体彻底滑脱,从我背上掉下去了,肯定是被刚才那人擦到。这可真是完了!我简直不敢想象她摔下去的惨状,她那单纯秀丽的脸颊,柔弱冰凉的身躯,让我这颗火热的心简直要碎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自己都不知是如何转身后仰,飞速探手一抓,竟能抓住丹英的一条手臂,然后强大的重力加身,我的腰一下子都快折断了!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可是手里决不能丝毫松劲,但我能感觉到她还是一点一点的在往下滑脱,即使我再怎么用力捏紧,依然无法改变去势。这可怎么办,我的眼眶早已模糊,然后转为冰冻的刺痛。
终于,她在我手中滑脱的去势减缓,手腕成为暂时连接彼此的借力点。我牢牢抓住她那已经没有体温的手腕,她一定还活着,我相信下去后肯定能让她醒来。可我现在除了能捏紧她,还能做什么?根本不可能起腰恢复正常姿态,更不可能背着她继续下绳梯,难道要以这样后仰下腰拉着一个人的姿势下绳梯?我的想象传导至手脚,还未尝试,刚想动就发现这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不要说下绳梯,就是两人保持这状态不掉下去,也撑不了多久。
我简直不敢相信老天爷会这样对我,目所能及的下方,好几块那种隐隐发光的冰雹斜飞而上,攻击角度刁钻,瞬间逼近施丹英。我麻木的双手,一头抓住绳梯,一头紧握她手腕,用出最后力气,硬是把丹英拉高了几公分。可没想到的是另一颗冰雹“啪!”的一声正中我用来抓住丹英的手臂,一丝恐怖的奇寒钻入皮肉,至骨而没。寒冷至极而发烫,伴随着疼痛由内而外的发出!
“啊~~~!”我惨叫一声,险些就松开了手。
衣袖被击破处,只见我的小臂上端开始迅速红肿,一丝丝暗红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最怪异的是,*红肿的表面还在生长一层淡蓝色的冰毛。我渐渐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那只抓住丹英的手了,手筋正在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