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见过,但村里几个人还很有发言权,完全不知道做什么,据说有个当时已经走到水库深处了,如果不是有人经过,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被她这么一说,我越发心有余悸了,我叹了口气,暂且不想去回忆这种惨痛的经历,我对唐念说:“念念,那段事情等有空我慢慢跟你说吧。”
我的脑海里飘过一张脸,是靳衍帅气而霸道的脸,刚才的一切难道都不是幻觉,他出现了?可是为何不多呆一会儿,那两个女人又去了哪里,一时之间,我的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
但我并没有跟他们说起。
念念也不想来逼问我,看着我这么身心疲惫的样子,她已经做好要出院的准备,或许我生性属阴,招那东西厉害,断然住不得这种地方,念念提议道:“既然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如我们住宝亚寺边上去吧,这样随时可以找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