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知道钟涛做这个就是为了比赛,他也知道繁音可以弹出很多种乐器的声音,剩下的那点没完工的只是影响了繁音的完美度。
也就是说这把繁音现在拿出去也可以用!钟伯身体底子不错,可是熬了这几天也早就眼冒金星了,于是点头道:“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想用就用。不过,涛子,我可提醒你,赶紧去注册个专利,现在的人没我们这些老辈人讲究了,拿来就用不管不顾得人有的是,你要把这半成品拿出去,那可是有风险的。”
钟涛点头道:“我知道,没事,您就放心吧,我这就去联系,以前我查过为专利的手续,挺复杂的,一时半会儿弄不成。”
“你心里有底就行,行了,拿走吧,我可要好好去睡一觉了。”
钟涛急忙把老人家扶起来,“钟伯到时候一定要想着看我比赛。”
钟伯哼了一声,“那种唧唧歪歪的也叫音乐,还最强声,老头子不爱听啊。”
殷姨端着碗面上来,对钟涛道:“涛子,放心,你用他做的乐器去比赛,他能不听嘛,这老家伙可是很自恋的。”
钟伯瞪了老伴一眼,又赶钟涛,“行了,走吧,比赛完了再回来咱们爷俩把它弄完。”
钟涛再次道了谢,背着吉他回了家。
这把吉他和他原来那本在外形上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里面的内容却多得不是一点半点,两面都能弹,外壳重新设计过,转圈还有凹槽。
钟涛得了神器,回去练了一下午,就磨合得差不多了。
京都公馆路的一间豪宅里,严言正跟他哥抱怨着,“哥,你还说你那女朋友是什么校花才女,你看看她帮我写的这些,都是什么!破烂啊,不行,早说,我找人买歌也比她写得这些强吧!”
严军皱眉道:“上次她写的你不是挺满意的吗?”
“对了,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上次她写的那首不定是偷的谁的,和我一组的一个选手问我那歌来着,听他的意思以前肯定是听过!”
严军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