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万一自己出手重了打个半死可就没的问了,他现在对自己出拳的力度还总是控制不好,不想冒这个险,还是冒另一种不怎么危险的险,于是他伸出右手按向手表。
树后的黄毛小子烦躁得挠挠脖子,怀疑自己被热出了痱子,好不容易没进局子,他其实也不想再趟浑水,可没想到三哥的摊子这么快就会有人接手。他不想被当成叛徒,只好听命行事。
正等的不耐烦摘下帽子当扇子忽闪时,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擦,舒服,只是没一秒,黄毛小子就大叫起来,这风也太大了,居然把他给刮起来了。
他定了定神,不是刮起来,是有人拦腰把他拽起来了,还捂住了他的嘴。这小子吓得差点尿裤子,完了,那怪物来了。
还没等他尿裤子,他的衣服开始发烫,脸上开始火烧火燎的,然后他闻到一股毛发的烧焦味,完了,完了,自己这是要被烧死了。
钟涛也闻到了那股味,还好已经到地方了,他把黄毛小子往地上一扔,“没事。”
黄毛两手捂头,浑身上下都在发烫,他感觉自己就像熔浆里的一块石头,妈的,都可以当烤肉吃了。
“你,你!”
钟涛本想一股作气把人带到廖三胖的小院去,可是半路上他感觉到了黄毛上升的温度还有开始发焦的头发,于是便随便找了个荒废的厂区。
这时他见这小子蜷缩着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便拎起来看了看脸,“这不没事吗,别装傻,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钟涛乐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黄毛小子咬着牙,左右都是个死,不能太怂。
“呵,还想当烈士?就你这样的死了也是炮灰当不成烈士。”钟涛说着提起了拳头,“你确定想当炮灰?”
黄毛小子看着他的拳头,想到被震飞的球士棒,牙齿都在打颤,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已经下意识的求饶起来,“别,别,我不想死,我姓金,他们都叫我小金子,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