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影简直有种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他想也许是习惯了,她是楚楚动人的女人,总能让人为她情不自禁的,不是他的错。
“你到底怎么了,病的很严重?有没有按时吃药?”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乔叶转过脸来,将垂下的凌乱发丝别到耳后,“我没事,只是有点发烧,这几天都这样,反反复复的。”
贺维庭很不喜欢她这个举动,很多女孩子撩起发丝别到耳后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平淡无奇,然而同样的动作乔叶做来却有种妩媚的韵味。
她只要撩起发丝就露出白玉般的耳垂和秀致的耳廓,薄而粉的颜色,仿佛有一层浅浅的绒毛,皮肤都是通透的,孩子似的细嫩。这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区域之一,以前他只要轻轻啄吻或轻抿,哪怕是动情时的呼吸拂过,都能使之笼上红霜。若是床笫间他从身后拨开她的长发在她耳畔细细地吻,那真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极致缠绵……
天,他究竟是怎么了,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迎面而来的竟是排山倒海的欲/潮和蚀骨的相思!
他不是不爱她了么?他用了几年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来说服自己不再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绮念,如星星之火燃起燎原之势,几乎立马就将他吞灭?
他握紧膝上的拳头,想要为自己这种可耻的念头开脱,连她又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还敢说她不是故意的?近在咫尺,用尽每一处细小的肢体语言诱惑他,就像懂得下蛊的巫女,举手抬足之间,他体内深植的蛊毒就要发作。
他额际隐隐作痛,这回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血气上涌,血脉砰砰跳得极快。
“贺先生,乔医生,医院到了。”
车子终于停在隆廷医院门口,乔叶简单道谢之后打开车门,贺维庭在她身后开口:“体检的话,最好查清楚一点,别是什么古怪的传染病。”
他从没想过一语成谶的可能性,乔叶也不介意,“你放心,如果真的是传染病,我不会再继续赖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