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应酬还有人帮忙挡酒,急色鬼有贼心没贼胆,摸摸小手已经是极限了,背后还得在合约上乖乖签字。
泊车的小弟递上钥匙,江姜跟吴奕和销售部几个得力干将道别,上了自己新买的沃尔沃。
她以前开一辆银色的奥迪tt,女孩子嘛,年轻的时候都喜欢跑车的自在和拉风,现在不同了,她不再是潇洒独行侠,要为肚子里刚刚成型的小家伙考虑,瑞典车的安全性世人皆知。
上车后她的手习惯性地往旁边的储物格一探,居然是空的,她不相信似的低头去翻,果真什么都没有。
三天前刚填满的零食,梳打、糖果、巧克力威化,全都吃光光了?
预感不详,她又去开车载冰箱,小罐牛奶果然也全部喝完。
她忍不住深深叹口气,抬手看了看表。这个时间城西到她家,开车顺利也要30多分钟,况且路途中必经城中最知名的酒吧街,正是夜间灯红酒绿的开端,必定堵得一塌糊涂,回到家个把小时是要的。
饭局上她恃着孕妇的身份没有被灌酒,但她妊娠反应重,主打菜品又是浓油赤酱的,尤其是按人头上的炖盅里的清炖蟹粉狮子头,腻得她几乎下不了筷。以前她喜欢吃江南府邸的芋头酥和榴莲酥,吴奕点菜的时候还特意帮她点了,结果那一盘子,玲珑的点心端上来,她被那味道熏得跑了一趟洗手间。
本就吃得不多的一点东西又全吐了。
饭局两个小时结束,只剩一桌子残羹冷炙,她胃里却还是空空如也。现在就算是赶回去煮碗面也得一小时之后,她不敢冒这样的险,刚怀孕那会儿没经验,晚高峰堵车在高架上堵得低血糖,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瑟瑟抖,全身冷汗,要多危险有多危险。
那之后她都在车上准备零食和牛奶,都是高端超市买的全进口食品,帮她熬过早晚高峰和所有正餐之外能被饥饿折磨的时间。
她不敢冒险,只好下车,幸好旁边就有个便利店,好歹先买点东西垫一垫。
她买了一盒牛奶,三明治都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