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查查可好?是不是荆州有什么坏女人迷住了他的眼睛。嘶,”司马妩忽然眉头一皱,捂了捂嘴,一脸吃疼的模样,“究竟是哪个山头的妖孽,若不是因为她。我昨晚也不用咬了舌头,假装吐血,才挽留住皇叔。”
“主上莫要自称为我,这不合礼仪。”王嘉也觉得歌舒瑾的态度不是很明朗,却没想到会是因为女人。
司马妩莞尔一笑:“什么礼仪不礼仪的,都是些框死人的东西。再说了,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外人。对了,”她娇声又道,“听说还剩下许多九叶灵芝,灿若你帮我把它剁碎做成狗粮喂给小雪吃吧。”
王嘉还在想那个孩子的事情,回答起来就有些慢。
司马妩不开心地皱眉:“灿若?灿若你在听我说话么?”
“啊,”王嘉连忙道,“主上,九叶灵芝是罕见的宝物,怎能喂狗,还是主上留着滋补身体吧。”
司马妩摆摆手,似笑非笑地道:“我又不是真的中毒,吃那么多的补品干嘛。再说了,狗又如何,有些时候啊,狗比人还要忠诚。夫君,你说是吧?”
对于这句暗有所指的话,王嘉只是垂下眼帘,安静地道了一声:“主上言之有理。”
接下来的日子里,歌舒瑾几次想走,却都被司马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绊住了脚步。
很快,一个月便过去了。
最后的这几天,歌舒瑾总是做噩梦,梦到他的呦呦和别人跑了。
她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哪儿也不许去!
那个兆头不好,于是乎,在第五次做那个梦的晚上,他留了一封信给司马妩,便连夜带人出了京城。
一路风尘仆仆,回到荆州,他下了马,便抱着礼物,一路飞奔到那幢金色的小楼。
“呦呦,我回来了。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是你喜欢吃的金灯果的果酱,我费了好大力气从某人那里抢过来的。”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推开阿狸的卧室门。
可是,房间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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