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家不成家的帝王,那个高高在上的,那个从今往后的,白鹤的良人。
戚景,戚景,戚景。
前任帝王的第七子,当今帝王萧璟。
面前的一切,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将她笼罩。
男人沉默不语,挺拔的立在厅堂之中,无声的散发着属于帝王的气势。
山栀:“为什么?”
“余家曾助叛臣江见卿,余家曾助叛臣镇国候。”他冷淡的声音传来,有一种毋庸置疑的力量,不容辩驳。
绝望,无尽的绝望蔓延开来。
令山栀失去了继续质问的力量,她只是陈述着,陈述着她眼中的事实:“镇国候没有叛逆,江见卿没有勾结镇国候府。”
萧璟道:“那在你眼中,又是如何?!”
山栀沉默。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只知道,镇国候不会叛乱,江见卿也不会勾结镇国候,父亲更不会背弃帝王。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在铁证面前,只能被击打的一败涂地。
萧璟又问:“为何要回来?”
经过一番番的质问,山栀只觉得无力,她沉静道:“因为,我姓余。”
萧璟转过身去背对她:“我说过,既往不咎,你何必前来送死。”
山栀不理会,她只是说着自己的故事,这场飞蛾扑火一般的故事。
“一个半月前,我见你,一见倾心。
再后来,知道母亲口中的贵客是你,越发觉得是缘分,现在看来,竟然是孽缘罢了。
静安寺桂花树下,你沐浴着光芒再一次降临我的世界。
白鹤要去帝都,你陪我一起雕刻清荷木雕。
我以为你是降临我世界的神明,带来新的光芒。却没想到,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是魔鬼!
残忍,血腥,毫不留情!”
萧璟也不打断她,仍由她继续说着。
直到她呼吸不济,停下来喘了口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