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砚台,你也不要如此嫌弃嘛!下次等你把姑娘照顾痊愈了,我再去给你顺个好的。”
明胥呵呵,这个姑娘还得他来照顾啊。
先不说那房间是旋复的,难道他还得每天往女孩子的闺房里窜,美其名曰:我是来照顾你的。
想想都觉得羞耻啊。
于是乎,他直接转身就走了。
旋复被愣在原地,半响幽幽道:“莫不是这姑娘长得不对他的心意?”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姑娘还没醒。旋复把煮好的汤药送了进去,捏着姑娘鼻子的片刻,她陡然想起,是不是该换个怜香惜玉的人过来,这样姑娘醒来的第一眼,对体贴照顾她的人一见钟情了决定以身相许岂不是皆大欢喜。
然而,这全都是空想,姑娘离清醒还早得很。
她浑身的伤口,想来该是笼罩在雾气之中的戾气所为。这世间若有什么是值得人不惧生死一往无前的,该是情爱。
旋复无声的叹了口气,默默阖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