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人关注卫夫人的同时,也不免关心卫烁是否年老色衰,是否身患隐疾,是否与长安有什么不轨之事。
卫烁冷漠的笑了笑,不置一词。
长安递上去一盏热茶,声气平和,说道:“师傅不必为此忧心,需得相信清者自清。”
热气蒸腾,漫在她的眼里,雾蒙蒙一片,卫烁揭开了茶盖,说道:“哪儿来那么多清者自清,我只是不愿意去应付这些人罢了。”
长安敛了神色,淡漠笑意挂在眼角,如卫烁如出一辙的相似,这些年的他,和她真是越来越像了,他说:“可师傅仍得在乎自己的名声,免得有心人......”
卫烁饮了茶,温热的漫着清香的气息还在她的口里回荡,她漫不经心的说道:“名声这东西,千百年之后,还有谁能看得见,他们看得见的,只是我的画罢了。”
长安点了点头,又道:“今日是画坊重开大门的日子,师傅这三年的画作,是否需要展出?”
卫烁思忖片刻,摆了摆手,说:“不必了。”
长安为她添了茶,了然的笑了笑:“多谢师傅。”
卫烁不展出自己的画,就是为了不夺了他的风头,长安如何不知道。
卫烁没接这句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门外涌进的天光。
卫宗画坊的价一如既往的高,但都是些寻常的画作,真正能够挂在房间里展览的,一来是历代坊主和弟子最受瞩目的作品,这些是画坊的门面,不出售的。
二来,便是卫烁和长安的画作了。
可卫烁并没展出自己的新作,众人的目光毫不犹豫的转移到了长安的身上。
翩翩君子,倜傥潇洒,又是画坛当仁不让的大家之一,使得不少少女为之倾心。
卫烁的心也算是寻到了沉静,长安没让她失望,卫宗画坊交到她的手里,她多多少少也能安心。
也是在这日,有一个玲珑剔透的少年看中了卫烁年少时的一幅画,点评出了不一样的新意,卫烁决定收下他,这是她的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