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上路吧”“不要”
凉屿猛的坐起身,睡在一旁床角小床上的子言连忙爬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凉屿的手连声问道
“小姐,您没事吧。可是又做噩梦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身去桌前倒了一杯热水,让凉屿紧紧握在手上,子言有些心疼的抚了抚凉屿额上的汗手轻轻的在凉屿的后背轻轻的拍着轻声安抚道
“没事了,只是噩梦而已。”
子言叹了口气瞧着凉屿,其实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三年来几乎每晚都是如此,每晚都是做着噩梦,吃了药也不见好公子说这是心病,只是何为心病她却是不知的。
凉屿手微微有些颤抖,紧紧握着手中的杯子隐隐青筋可现,三年了三年了已经三年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
一夜无眠,直到清晨的阳光从窗户中渗透进来凉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这样坐了大半夜腿已经发麻了,慢慢的活动活动已经发麻的腿,凉屿起身走至窗前伸手一把推开了窗子,窗外的阳光瞬间进入房内,凉屿有些晃眼的伸手遮挡阳光。
她极其讨厌夜晚,不仅是因为每到晚上她就会做噩梦,而且还因为就是在晚上,她被心爱的男人背叛甚至因此还送了性命,她伸手抚了抚额头的的朱砂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微微的凉意,凉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仿若要将体内的浊气全部都吐出去。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凉屿嘴角微微一扬,转身打开了房门轻笑道
“则渊今日倒是来的好早。”
则渊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笑脸刚刚举起的手一滞,随即浅笑的摸了摸凉屿的头
“昨晚可睡的还好,可又是做噩梦了?”
“已经好了许多。”
凉屿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让开位置让则渊进入房内,则渊轻叹一口气
“看你眼下的乌青就知道你没说实话,那件事情当真就那般难放下吗?你应当知道再好的药也治愈不了心病!”
凉屿脚步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