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韦元白先将树枝点燃,然后拿起一旁放着草药,放入嘴中嚼碎,朝着韦元白招招手让他靠近些。
韦元白放下手中的树枝,上前坐在凉屿旁边,整个人身子都凑到凉屿的鼻尖前,眼底含着笑意眼睛都不眨直直的盯着凉屿,凉屿身子往后仰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韦元白的头
“把手拿出来。”
“啊,好痛。”
韦元白连忙伸手捂住自己被凉屿拍了一下的头,好像疼的不行的样子,哪知凉屿瞧都没瞧他,直接拿起他的手,将先前包住的帕子拆开,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屑,然后将先前嚼碎的草药敷在他的手上,在用帕子将手包好。
韦元白将手抻着下巴好整以暇看着凉屿认真的样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感慨。
凉屿感受到韦元白的视线,努力的想要忽略,但韦元白的视线实在是过于炙热了,给韦元白包好手后连忙抬起头想要起身,结果刚抬起头就被韦元白拉了一把,整个人都扑向韦元白的怀里。
韦元白死死的搂住凉屿,凉屿一怔,没有想到韦元白会突然抱住她,整个人强烈的想要挣脱出韦元白的身子,然而韦元白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凉屿挣脱的手无力的放下。
崖下凉屿和韦元白的气氛正有些异样的流转着。
崖上安梓墨带着卫忠脚步匆匆的赶到凉屿滑落的地方,此时惠妃和静妃还有其他人等都是已经到了,则渊也是脚步趔趄的赶来,奕淼和方丈等人也是焦急的刚刚赶到。
安梓墨看着在场的人努力的压制怒气
“卫忠你带着全部的人都给朕下去找,找不到人就别回来了,生要人死要,不,欢嫔不能少了一根汗毛,听见没有。”
“是。”
卫忠连忙挥手示意先前守在安梓墨院子中的侍卫,统统随他一起下去寻人,待卫忠带着人已经下去了,安梓墨这才呵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怎么就掉下去了。”
闻言原本就趴在地上哭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子言,更是哭的不行,手脚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