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啦。”
韦傲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形,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她的眼前还清晰的闪现着刚刚凉屿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意,以及她掉入时那一句只有她听见的话
“你输了。”
周围的人开始渐渐聚集起来人声嘈杂,离得最近的德妃带着紫竹急急忙忙的过来,凉屿已经被人捞了上来送回宿痕斋了,德妃经过她身侧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让紫竹押着她去宿痕斋,韦傲君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而碧松也早已经是被眼前的几番变故惊的失了魂,于是主仆两人便犹如被人抽干了精气一般直愣愣的被紫竹押进了宿痕斋,待两人回归神来时两人已经是跪在了宿痕斋内。
刚刚才回去休息的安梓墨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般,卷过一阵风似的掀开帷帐抱住躺着的凉屿,那些先前从长春宫刚回去的嫔妃们也紧跟着就进了宿痕斋。
“欢嫔怎么样了?”
太医恭起身后退几步忙是应道
“回皇上的话,欢嫔娘娘并无大碍且已有一月的喜脉...”
此话一出原先还有些吵闹声的宿痕斋内变得极其安静,连呼吸声都听的格外清楚,跪在地上的韦傲君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昏迷在安梓墨怀里的凉屿,不敢相信的一直摇头,怎么会?怎么会?这宫中一直都未有过子嗣,后宫之人谁人不私下想过或许是安梓墨不能延续香火,可是她曲凉屿竟然有喜了,她竟然有喜了,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被发现的,韦傲君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明白凉屿落水前的那句‘你输了’的真正含义了,呵呵,这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她真的是输了。
安梓墨满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太医的话
“喜脉,喜脉,你是说欢嫔有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