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说的吗”
则渊眸子闪了闪,移开目光不敢继续看凉屿,伸手扶起凉屿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凉屿腰下,让凉屿整个人坐直了些才退开几步还是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安梓墨连忙上前抓紧凉屿的手,眼中的担心一目了然,凉屿想要抽开手但是却使不上力气只好作罢,继续冷硬的开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梓墨握着凉屿的手一僵,缓缓的放开凉屿的手,气氛一时间开始渐渐凝固,凉屿看着两人低下头不语的样子,呵呵出声笑开了,笑的花枝乱颤连之前好不容易止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那我由我来说吧,你们早就相识了对吗,赐死,搭救,换脸,入宫,恩宠,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对吗?我不过就是你们计划中的一个跳梁小丑,当真可笑,我还以为自己步步为营在为自己报仇,可是呢,一切都不过是你们的计划而已,我竟然真的就那么天真,可是为什么?既然爱如水过无痕并且已经赐死我了,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计划这些,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又要让我进宫?”
凉屿一番话努力说的平静,但是这声声质问让安梓墨如鲠在口始终难以开口,良久安梓墨呼出一口气
“当年你在宫中虽贵为皇后且有我的护佑,但是说到底这后宫之事我也是时常顾及不上,虽然你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你性子软时常受人刁难,你念着我前朝辛劳从不肯跟我诉苦,但是我却知道你在后宫受尽欺辱,有一次我无意间听见御书房外几人在议论,你被人当面羞辱出生更甚至被人装作脚滑泼了一壶滚烫的热水在身。”
这件事情凉屿记得,那时她进宫已有一年之久,她的性子软不喜与人吵闹,初时她们只是偶尔言语上隐晦的说上两句,后来见她没有反应渐渐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经常直面羞辱她的出身,她念着她受安梓墨恩宠,让她们独守闺阁心中难免有些怨气,也就不多言让她们去了,其实她也并非不生气,只是这些人的话语她不在意,所以听过也就算了并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