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屿心中记挂着子言的事情晌午的时候便醒了,安梓墨和则渊一直守在凉屿的床前,见凉屿醒了安梓墨直接就是一把抱起凉屿,带着凉屿去了皖笙殿的偏殿里,让凉屿在主位上坐下之后才吩咐人开始,凉屿定下神来看着周围挂着红红的绸带,底下还坐着则渊魏珩以及宿痕斋的人。
门外卫忠牵着子言的手缓缓的走进来,子言一身绯红色的衣裳衬的子言的脸更是粉嫩的可爱,而卫忠原本黑黑的肤色下隐隐也可见一些红色,凉屿扯着嘴角轻轻一笑,开心的看着两人敬茶,凉屿点点头努力撑起力气接过茶碗刚要喝一口,手中的茶碗便无力的跌落,则渊一惊几乎的片刻便放下手中的茶碗冲到了凉屿跟前,坐在旁边的安梓墨看着则渊的动作心里一刺。
眼前跪着的子言更是一惊连忙就要上前,凉屿笑笑的摆手
“无事,不必大惊小怪不过就是突然没了力气罢了,子言日后你便是有了夫家的人了,也不知道本宫还能不能看到您的婚礼,这是本宫给您的嫁妆,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凉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里面放着一些银票和地契,抓过子言的手摁在子言的手,子言眼眶一红声音带着哽咽的反驳凉屿的话
“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的婚礼可还要娘娘主婚呢。"
凉屿点点头接着对卫忠说道
“卫忠,本宫知道你是个好男儿,子言本宫就托付给您了,日后定不能委屈了她。”
“臣明白。”
“那就好,皇上,臣妾还想求一个旨意,日后若是子言过的不好,可允准子言随时离开。”
“好,朕答应了。”
得到安梓墨的答复,又看着卫忠稳重的样子,凉屿这才放心的点头眼睛缓缓的闭上,声音仿若远处飘过来的一般
“我累了,不许任何人守着。”
说完整个人就便向后扬起,安梓墨一惊下意识就要接住凉屿,然后眼一闪凉屿已经被刚刚就一直守在旁边的则渊一把抱起,还不待安梓墨质问则渊已经是抱着凉屿消失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