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靳寒摁了三遍公寓门铃,罗佳这才慢悠悠的扭着腰去开门。
张开门,露出一条细小的缝,罗佳伸着脖子探出去,“哟,陆教授,您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呀?”
陆靳寒没有一句废话,开门见山道:“我要见乔濛。”
“濛濛可不在我这儿,您找错地儿了吧?老婆丢了,也不能是我给你藏起来的吧?”
罗佳抱着手臂一面冷嘲热讽,一面心里凄凄,他该不会期末给她个大鸭蛋成绩吧?
为了乔濛,她可是连分儿都不要了枞!
英俊优雅的男人,第一次对女人“动了手”,把罗佳从门内华丽丽的给拎了出去,直接关上门,阔步往房间里走。
门外罗佳穿着一身睡衣,捶着门板大叫:“喂!陆靳寒你怎么这么流芒!快开门让我进去!哎呀!你烦死了!濛濛躲在衣橱里啦!你快给我开门!”
有没有搞错,这是她家!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把她给丢出来了?
陆靳寒走到衣橱面前,没有伸手直接拉开那门,而是沉着面色严肃道:“如果你不想见我,大可躲在里面一辈子,乔濛,我说过的话你是没放在心上,还是不信任我?你为什么就那么笃定那瓶药是避孕药?”
躲在衣橱里的乔濛,轻轻推开了一条细缝,透过微光,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陆靳寒。
她捂着嘴,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就算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我也不可能会让一个对避孕药过敏的人去服用,还是你觉得,自己在我心里,连只小白鼠都不如?”
乔濛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手背上,她的心很乱,像一团毛线,理不清任何头绪。
陆靳寒很少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眸底有些愠怒,可面上更多的却是波澜不惊,“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男人背过身时,低低叹出一口气。
罗佳在外面又跳又叫,等到门打开之时,竟然没看见陆靳寒提着乔濛出来,她还以为,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