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派人去查查,这两个下人这两天都去了哪儿,干了什么!一定要查清楚!我就奇怪了,郝家林跟马翰明显是一伙狼狈为奸了,马翰都被人暗算了,他却不跑,难道他不担心幕后之人再杀他灭口?不害怕本将军治他的罪?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哈哈哈,将军好敏锐的嗅觉!”门口传来一声大笑。
赵子良扭头一看,却是岑参,起身笑道:“是岑公子啊,岑公子这两天好些了吗?”
岑参拍了拍胸脯笑道:“吃得好、喝得好,早就好了!刚才将军说这郝家林在生死关键时刻为何不跑,想要让一个人不顾生死,唯有两件事情:第一,坚定的信念了,不过以在下看来,这郝家林对他背后靠山的忠心只怕还达不到不顾生命危险的程度;第二,有让他无法割舍的巨大利益让不顾生命危险咬牙留下来!如果在下猜测不错,郝家林在拨换城内还有很大一笔财富!刚才听王校尉说郝家林的两个下人频繁外出,他们很可能是在帮郝家林处理这里财富,一旦时机到来,郝家林就会溜之大吉”。
“啪!”赵子良听了忍不住一拍手掌,“听岑公子这番分析,只怕是有八九有这个可能!”
思索片刻,赵子良又问王灿:“马翰和宇文长浩的府邸查抄得如何了?”
王灿道:“里里外外全部翻了好几遍,抄出了大量的银钱和值钱的物件,这些都移交给了郑三,马翰和宇文长浩府邸的下人们跑了个精光,他们的家人已经被我等全部移交给城主府了”。
郑三道:“马翰和宇文长浩两家一共查抄出来五千三百一十六贯现钱,另外值钱的物件折算成现银只怕也有近两千贯!”
赵子良怒骂道:“哼,真是死不足惜,一个副使、一个校尉加起来贪墨就达数千贯之多,胆子太大了,也难怪驻军兵士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穿得破破烂烂,原来粮饷和军需几乎都被他们贪墨光了!王灿,马上派人将郝家林软禁起来,不许他外出家门一步!”
王灿正要答应,旁边的岑参却道:“将军,如此只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