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陆鸣艰难的扶着沙发站起身，看向苏煜缓缓开口。
“苏大师，可以走了吗？我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最后一天。”
此时的陆鸣脸上没有了先前的绝望与歇斯底里。
反倒是异常的平静。
只不过在平静之中却深藏着一抹苦涩。
苏煜将器材收入盒中，擦了擦双手道。
“可以走了，但我会跟在你的附近，以一个旁观者和执法者的身份。”
说完之后。
陆鸣便对着苏煜深深的鞠了一躬，走出了纹身店。
对于陆鸣来说。
他想要的东西很简单。
那就是钱！
有了钱，他昏迷的父亲，就可以活下来。
有了钱，他所有的家人，就不会每天在催债电话中战战兢兢。
有了钱，他年幼的孩子，就算是没有父亲的陪伴，也可以衣食无忧的长大。
......
用钱来救赎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已经不想考虑，也无法考虑。
陆鸣径直走向了姑苏市最繁华的街道。
从一间有些破败的便利店走进。
随着陆鸣打开隐藏的暗门，两人在幽暗的小道中走着。
走了数十米后。
豁然开朗。
一个隐藏在地下的巨大赌场，出现在苏煜的面前。
单单整个赌场大厅就有数千平米。
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赌桌，老虎机等等。
甚至还有包厢，餐厅，酒店，完全就是一系列的产业。
富丽堂皇的装修，璀璨耀眼的灯光。
令苏煜也是暗暗称奇。
即使是在姑苏城生活了半年。
他也还不知道。
竟然在最繁华的街道，隐藏着这样一个地下赌场。
走在前面的陆鸣突然站住了身子，转头面容苦涩说道。
“苏大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