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
周想点头,“我是,凌然的老乡周想。”
俩人放心了,找对了人,而且人没事,这样最好了,一路上俩人还担心来着,可是夜里开车风险大,平时六七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十几个才到。
“走吧!回去再说。”
服务员知道这二位是队伍里的,幸好小姑娘没事,不然的话,自己这个招待所也开不下去了。
坐上了吉普车,一路往北开去,开出去有几十里路远,两人才松口气,找地方吃早餐。
“你们很害怕?”
两个人一顿,摇头道:“不是,我们怕昨晚的人不甘心,追来的话,带着你,不方便的。”
“噢!”周想并不追问,免得问到昨晚自己是怎么躲过的。
匆匆吃完早餐,又开车上路,周想摆手,“开慢点,颠的我要吐了。”
张善标放缓车速,周想捂着腹部,遇到烂路,再好的车,和拖拉机都没有区别,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修路啊!
中午时,才停车休息,周想坐在路边平缓自己的难受,两个人再叫她吃饭,她直摇头,“不吃,我看这路越来越难走,吃下去也是吐。”
两个人也不劝,自顾自填饱肚子,便上车继续前进。
周想感觉坐出了过山车的感觉,路上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自己就像簸箕里的豆子,被簸来簸去。
终于在下午四点到达了目的地,的山脚下。
听说还要爬山,周想觉得还是做簸箕里的豆子比较好。
“周想想。”
熟悉的呼喊声,仿若天籁,“凌然,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我不要爬山。”
凌然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的小丫头,心疼的不行,“好!不爬,我背你上去。”
周想有点犹豫,“背我爬山?”
凌然点头,转身面对她,“上来吧!我背得动,肯定不让你走半步。”
“你说的!”
“是,我说的。”
周想趴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