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然面前,“你看,与你那个木盒子很像。”
凌然去锅屋舀水洗了手,回到周想身边把他储物戒子里的木盒子拿出来,与这个木盒子并排着。
“嗯!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你打开看看。”
周想打开木盒,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玉佩,看到这个玉佩,她心念一动,手上又出现一个木盒子。
她把这木盒也放在凌然手上,打开木盒,“王家剩下的玉佩跟大娘这个玉佩也像。”
她一手拿起一只玉佩,玉佩大小形状是比较像,但是花纹和图案完全不像。
“大娘这个,应该和传说有关,大娘不是说是道观里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吗?王家这个就不知道了。”
“先收起来吧!”
“嗯!”
周想把玉佩分别按照原来的盒子装好,两个木盒子都收回了储物戒子里。
凌然把他的木盒子递给周想,“收你那里吧!在我这里,种子应该没有生机的,继续下去,种子也许都死了。”
周想接过这个木盒送进了空间书房的书架上。
凌然把挖出来的土回填,填着踩着,最上一层只填回就好。
院子里恢复如初,除了没了蔬菜,凌然把自己雨衣上的泥土擦掉,雨鞋地踩的过多的泥土甩掉。
周想见他整理完,问他该怎么处理那男人。
“这人既然是R国间谍,他可以失踪,却不能被我俩抓住,淮县还有没有他们的人,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俩不能暴露,可也不能送他出去,我们还要撬他的嘴的。”
“那怎么办?难道’收’起来?”
“是,就是这个意思,你先把他收到那个只有门的木屋里。”
周想无奈进了后屋,把还瘫软的男人’收’了起来。
然后等着凌然怎么处理大娘的后事。
凌然道:“大娘被村民们隔离,她太孤单了,不然怎么会拦着陌生人说话,留陌生人吃饭呢?所以她的后事也不需要村民来处理,不稀罕村民们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