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泪,“好了,别哭,现在情况对我们有利,你们应该开心才是。罗绍强,你的存折带了没有?”
罗绍强点头,“带了。”
“嗯!一会儿,你妈说不定会以这些抚恤金和卖房钱为由,你那存折就是证据,交给方律师。”
跟在周想身后的方律师接过罗绍强给的存折本,这本存折他早就看过,上面的钱一分没动,每次拿到钱都立刻存了起来,有时候是三个月一次,有时是半年一次。
周想在凌然身边坐下,“给你传来什么消息了?”
刚才于主任陈述时,凌然就用左爸爸手机给她发了一个字:钱。
“季红好赌,她瞒着她丈夫在外面欠了不少钱,被追债追讨的没办法了,就想起了罗家的房子,谁知道房子早就被卖了。
她估计是想要那卖房钱,和那每个月的抚恤金,就煽动丈夫回来争扶养权了。
那男人是正儿八经的单位职工,生活条件算是普通吧!他没有生育能力了,所以,看起来是真心想要强强和丫丫的,不过。”
“不过什么?”周想着急。
“回去再说,这里不方便。”
周想便不再追问,两人闲聊一阵,30分钟过去,庭审继续。
这次,由双方律师陈述及上交证据,方律师不等对方出手,就把罗绍强的存折及他撰写的所有证据,包括罗家周围邻居的证词,都呈交上去了。
法官翻看了9年没动一分的抚恤金存折,以及罗家周围邻居的证词,他决定还是坚持刚在庭后商讨时,他自己的想法。
把证据传给了陪审团,书记员就宣布下一个流程,被扶养人陈述。
罗绍强陈述的是他在母亲离家后奶奶生病时的艰难,他想撑起那个家的,他想照顾好妹妹的,可是年仅六岁的他太无力了。
他撑不起,在他觉得自己要陷入绝境陷入黑暗时,是路过的仅比他大三岁的周想姐姐指点了他一条路,让他看到了阳光,看到了希望。
而现在,他有干爸干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