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娘走的早,大姐二姐大了自己十几岁,不错,是大姐二姐如母亲般照顾自己长大的,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她们掌控自己和自家孩子们的借口。
大姨二姨边走还边讨论着。
“大姐,小妹这样听不进话,该怎么办呀?明天,我们该成为镇里的笑话了。”
大姨摇头,“我也没办法,小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每次有事,我们劝她,她都照做,做了后就一点都不给更改的。
我还总总忘了她这臭脾气。我现在担心的不是镇上笑话我们,时间长了,就慢慢忘了。
我担心的是文文,咱们姐妹仨家包括弟弟家,这么多孩子里,就文文有出息,不仅去了队伍里,还留在了京城做事,如今,她的嫁妆成了笑话,她不仅记恨她妈,肯定也记恨我们。”
二姨听这话,着急了,“大姐,要不,我们给添些嫁妆?”
大姨叹气,“添嫁妆又能添什么呢?添些压箱钱吧!希望文文能体谅我们的心。”
那二姨的探头探脑,陆兆冲和凌然早就发现了,周想叫他们别管,“别管,不过是来探听虚实的罢了。”
给留守的夏飞打包了饭菜,一群人就又回了租借的院子里。
见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家又都回县城宾馆休息去了。
健健康康留了下来,田成夏飞两人保证会看好他们的。
96年2月12日,阴历腊月二十四,早早的,夏飞就开车来到宾馆,宾馆里的人也都起了床。
凌然喊上几人开车去了鲜花店,周想就叫大家一起下楼吃早饭,吃完后,等车子回来,一起去双镇的院子里。
忙忙碌碌的,很快就七点了,车子终于回来了。
夏飞开着主车直接回了双镇,凌然带着租借来的三辆小车的司机和摄像师,在楼下吃了早餐,打电话叫大家下楼。
五辆车的车头上贴了四小束鲜花,与两边观后镜的鲜花成斜线,前后车门把手上也贴了两朵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