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次有感而发的生活之中相处之道,一次看清朋友的教导,就帮两个外甥彻底把媳妇给定了下来。
几天后,周想就见到了一位多年以前的熟人。
当方爱清和袁秀文把这位熟人介绍给周想时,她腾的站起身,“你们说他是你们的谁?”
方爱清和袁秀文被周想的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由方爱清开口道:“小姨,这是我和文文的表哥,我和文文是姨表姐妹,少扬表哥和我们是姑表兄妹,我妈和文文妈是亲姐妹,少扬表哥的爸爸是我们的大舅舅,我们妈妈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所以,我们和少扬表哥的年龄差有些大。”
“行行行,”周想摆摆手,“你绕来绕去,只说了亲戚关系,我认识的谢少扬,当年可是意气风发的对我做自我介绍说,他爸是申城市市长,你们大舅舅现在高升到哪里去了?”
方爱清和袁秀文吓了一跳,难怪大表哥一听说来淮县充当家长,立刻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呢!她们要被大表哥害死。
“嘿嘿,”谢少扬尴尬一笑,“我爸是徽省高官。”
“哟,这是成了现管了呀!我可得要小心些。”周想翻个白眼,这谢少扬当年威胁不到自己,现在倒是能威胁了呢!
“周姑娘,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当年是我年少无知。”谢少扬会跑这一趟,就是因为当年事,想趁着三姑和四姑两家没和周想面对面时,先把误会解开。
“那你现在是老奸巨猾了?”
“不是,”谢少扬摸摸鼻子,“我爸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我妈说我是败家子,我老婆说我金玉其外,我儿子说我太影响他聪明盖世英明神武的形象。”
“啧啧啧,”周想连连咋舌,“简直是四面楚歌呀!当年的神勇去哪儿了?”
“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再多的勇也被磨平了。”谢少扬每次回想年少轻狂时,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当年的那段:我爸是某某某,简直是社死现场。
“言归正传,”周想不想和他话当年,“你今天来,打算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