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不能收。”
老人有些疑惑:“啥”
我道:“让她给你说没关系三个字,不管是以何种形式,只要她肯对你说出这三个字,你就会无碍,以后也不用再买什么画了”
老人将信将疑。
我继续说:“信不信由你。”
说话的时候,我又不自觉将自己内息中的一股威势释放了出去。
老人犹豫了一下,也就不再我们这里无理取闹,而是起身离开了。
看着老人走远了,吴秀秀才过来说:“师父,啥情况,他是买画上瘾了吗”
我说:“他是在赎罪。”
吴秀秀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蒋苏亚此时就问我:“那个老人的上一世,是清子沟的某一户人家吗”
我说:“他就是赵土生的转世。”
蒋苏亚“哦”了一声说:“
那这一世对他的惩罚还不够。”
我说:“他这一世,是背着上一世的恶相在活着,人生中的命理记录是零,无论他怎么还债,命理中是不会有记录的,所以啊他再次投生轮回道,还是要受万般之苦,兴许,这就是报应吧,而且我看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如果花霈霈给他说了没关系,他还能活半个月,如果不说,也就这两三天的事儿了。”
接下来,我们在典当行待到了傍晚,等着大家都下班的时候,我们才离开。
本来弓泽狐是要跟着我走的,就被我打发去送吴秀秀回家了。
这两个家伙的关系,也是越发的明确了。
我得考虑给小狐狸弄个房子,然后让小狐狸去给吴秀秀家里提亲。
我和蒋苏亚自然是去了董福楼,我已经和蔡徵耀打过了招呼,他也是给我们留好了包厢。
这次我不想声张,也就让蔡徵耀不要下楼接我。
我和蒋苏亚也是从后门进的董福楼,然后走的专门的员工电梯去的包厢。
至于裴小鸣、花霈霈,他们这些人来董福楼就没有那么大的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