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后生给打伤了。”
“后来我儿子查了一下,就发现那脏东西之所以每次都能悄无声息的逃走,是因为岩画中有一股诡异的气息一直在帮着那脏东西藏身。”
“所以,我儿子就想着在岩画处理好之前,不上报这件事儿,我们家族还在岩画周围设置了据点。”
“这一晃就是两年过去了,我们家族始终没有处理了岩画的问题,也没有查出一个所以然来。”
“直到近半年,昆仑生变,宗大朝奉一道诏令,我儿子便带着家族的精英去了昆仑,我们在贺兰山的案子也就搁置了。”
“本来那岩画周围,我们布置了阵法、符箓,不处理,只要没人去破坏,也不会造成影响。”
“可最近,在周围阵法、符箓没有破坏的情况下,我们全家族的人,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
说到这里的时候,侯昌就停住了。
我
问:“什么梦?”
侯昌又沉默了五六秒才说:“这个梦有些恐怖,我们梦到在一处断崖的山谷中,正在举行一个祭祀仪式,而祭祀的东西不是牲畜,而是活人。”
“我们整个家族,都是那些活人祭品。”
“把我们送上祭台的,是一个个手持长矛,带着鬼兽面具的人。”
“在梦里,我们家族里的人,全都没有反抗之力,我们的气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锁死了。”
“在断崖祭司,他嘴里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我们这些人就被送上祭台,然后那大祭司就用手中的石锤,将我们锤死在祭台之上。”
“谁被锤死了,谁就会从梦里醒来,满身大汗。”
“而没有被锤死的人,则是无法醒过来,就算旁边的人怎么叫,都是叫不醒的,只能等着那人在梦里的仪式结束才行。”
“我的修为好一点,精神还能勉强支撑着,我们家族里一些实力弱的人,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有些人已经因为梦里精神消耗太大,太痛苦,而出现了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