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她心目当中,任逸超单是惰性不改了点,当然还有他走神之后说不定就会扔掉身上任何一个东西的“不良癖性”,这也曾经使她伤过脑筋。
“哦?他改得那么好?都是对的!”
段洁静视线下意识地瞟向任逸超正在修改的卷面上,忽然吃了一惊,想不到他在没参照任何书籍资料的情况之下竟然能够一字不差地还原文章内容,而且是在他平日里语文学习方面表现得最弱的古文上!
卢大全一一发完了试卷,便开始讲课,他一眼扫见任逸超只顾着做题目却对自己的讲课充耳不闻,心底一下子便冒出了一股炽烈的火气。
“任逸超同学,任逸超同学,大家都在听我分析试题,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梦笔生花’在画饼充饥了?”卢大全这话还未说完,教室里就暴发出了一阵哄笑声,他吹了吹下颌上的那两撇八字大胡子,继续冷笑着说道,“你考不好,听又不愿意听,像你这种屡教不改不求上进的学生,真是让老师头疼!你忘记这期开学时,你妈妈是怎样在班主任王老师面前保证的了?我们曲星中学是本市最好的中学,每年的升学率都是98%左右,不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教而不学的学生存在才达不到百分度吗!”
卢大全这话很是刺激人,任逸超听了,心头忍不住一阵疼痛,想起开学时,薛主任和王老师居然来到自己家,百般劝说要自己退班,换到曲星中学的一个附属培训班去报考高考,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母亲苦苦央求他们,说保证家人用心督导自己复习功课,月考时自己的成绩会越来越好。
“我的成绩怎么好得起来?母亲当时候之所以那么说,不就是不希望我离开熟悉的班级熟悉的同学去坐冷板凳吗?任逸超啊任逸超,这之前你当真辜负了母亲的一番苦心!”
“卢老师,有话说‘好汉不提当年丑’,士别三日还得刮目相看呢!作为老师,你不予真诚的指教和鼓励,而是一味地讽刺挖苦学生,于心何安哪!”
任逸超在学习空间里历练了十多天,那种经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