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伤心罢了。
云随风见这一家子只为着因为得了个重感冒,就弄得像是要生离死别似的,不禁感到疑惑不已,难道一个感冒也这般严重吗?于是他便打断这一对父女间的这段能令天地为之恸哭的悲情演绎,对符顺问道:“符伯,难道你得的不是伤寒吗?要不怎会这般严重?”
符顺闻言,不禁对这个求知欲很强的小伙苦笑一声道:“不是风寒是什么?只是我患的是重风寒,现在不论是吃什么药都没有作用了,呵呵,在这么下去我不只有死能怎样?”
“呃!”云随风听了他的话,终于是知道其原因了,但他觉得太匪夷所思了,感冒——会要人命!这句话他实在是难以相信;不过他又仔细一想,如果感冒吃药真的没效果,真会危及生命也是说不定的。
云随风又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重又开口对符顺说道:“如果符伯吃药真的没有效果,我这里却有一个药,只是配置起来有些麻烦,而且效果如何我也没试……。”
符宝儿听他又要方,不待他说完,便立时停住了眼泪,忙向他催问道:“你快说是什么药,就算它如何难得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为爹爹弄到的。”
云随风听闻她的话语,不禁对她笑了笑后,道:“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其实这种药并不是很难得,只是制作起来有些麻烦而已。”
符宝儿听他所说的药并不是很难得,虽她刚才把自己说得为了父亲,自己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但听到这里,她也还是本能地松了一口气后,向云随风问道:“你说的到底是那种药?你先说出来呀!”
云随风看着她笑了笑后道:“我说出来也不作用,因为这药是你们根本就没听说过的。”
符宝儿见他不肯说,顿时便恼了,立时加大口气对云随风道:“叫你说你就说,怎那么多废话?”
符顺开始听说云随风有一种新药,而且汉人的医学对黎人来说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所以自云随风说有药治他的病后,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