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一礼:“多谢霍姑娘。”
从霍成君出来,陆凝便悄悄站远看着,史书上对她没有多少笔墨,甚至连她的年龄,都没有详细的记载,而此时,自己竟可以这样看着她,看着他们三个人,心里的滋味竟不知如何描述。
见刘病已和许平君竟被霍成君留住说话,陆凝有些心慌,不由自主走上前去:“病已平君,我们该回去了,今日不是子玉和阿遥姐姐还要来么。”
霍成君见又来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不由得高兴起来:“这位姑娘是?”
“陆凝,病已的表姐。”陆凝说了,有些冷淡。她是不了解霍成君,可是想到以后的事,怎么也对她喜欢不起来,更不希望此时刘病已和她有什么交集。
刘病已早就想走,道了告辞,就牵着许平君往回走。
霍成君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丝羡慕。
刘贺早早就带着阿遥到了刘病已家中,咋咋呼呼地要喝酒,刘病已跟他说了今日之事,刘贺笑了笑:“没想到那霍夫人连同霍家奴仆在长安嚣张跋扈作威作福,养的女儿倒如此温良。”他咂咂嘴,“只怕在如此权势富贵之下,霍家没几个人能保持清醒了。”
刘病已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刘贺瞪回去:“你看我干嘛?”
刘病已笑:“在想你是什么人,见识倒很远。”
刘贺灌了一口酒,无所谓地笑笑:“在下齐人,来长安探亲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刘病已耸了耸肩,他直觉地不信,笑了笑:“不管怎样,平君没事就好,霍家奴的恶名没几个人不知道,我今日还真是有些担心。”
看着院中在谈笑的三个女子,刘贺眯了眼,看看许平君,又看看刘病已,不怀好意地笑:“你如此护着平君,当真愿意看着她将来嫁给别人?纵然她母亲不大愿意,可总能争取一下。”
“平君待我极好,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刘病已瞪了他一眼,笑了笑,也喝了一口酒,他平日里不太喝酒,动作却比刘贺的放浪